翼洲侯闻言默然不语,过了一会才道:“可我还是不能相信。”
“侯爷,你想一想,大王将我囚禁在羑里,错非是天大的事情,涉及到未来天下大变,我又岂会冒着生命的危险偷跑出来?”西伯侯看向了翼洲侯:“自从出了羑里,我便赌上了自己的性命,错非事情当真如此,我又怎会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
翼洲侯闻言沉默,西伯侯所言不无道理。
“那你的意思是?”翼洲侯看向了西伯侯:“你难道叫我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不成?虎毒不食子啊!就因为不曾发生的未来,叫我杀了自己的女儿?”
“岂敢!岂敢!”西伯侯连忙道:“道兄息怒,我本就无此意。”
“我的意思是,侯爷日后将那女子养在深闺,不许其读书识字,不许其出门半步,整日里圈在楼阁内,待到二八年龄,赶早嫁了出去,免得生出祸端。只要将那女子养在深闺,谁能知道侯爷养了一个女孩?不与外界相通,怎么祸国殃民?”西伯侯一双眼睛看向翼洲侯。
“不许读书识字?不能与外界相通?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翼洲侯闻言若有所思。
“对了,我已经备好酒席,咱们经年不见,正好痛饮一番”翼洲侯揽住了西伯侯的肩膀。
他将西伯侯的话听进去了,不然早就翻脸了。
“不可,羑里随时都会有变数发生,今日来此乃是冒着奇险而来。老夫还要返回羑里继续监禁,告辞了!”西伯侯推开翼洲侯,脚步匆匆往外走。
“我说侯爷,你算尽了天数,可曾算出自己何时脱困而出?”看着西伯侯脚步匆匆,在其身后的翼洲侯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时机到了,自然会有脱困之机!”西伯侯走出翼洲侯门外,然后与大土道人消失不见了踪迹。
羑里
紫薇面色紧张、忐忑、焦躁的坐在那里,万一此时有人闯进来,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只怕自己等西岐之人恐大祸临头。
就在其心中七上八下之际,地上泥土翻滚,西伯侯与大土道人重新出现在屋子内:
“你快走吧,天色不早了。日后,切莫来此,否则徒增变数。”
一进入屋子内,西伯侯就要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