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增援的那一个镇而来的还有数十名北京老手艺人。
呃,什么手艺就不用说了。
他们到来后正好那批俘虏的清军也被押过来,然后宣府镇城内就热闹了,在大校场上以一种非常壮观的方式,数十张简易手术台一字摆开,那些面如死灰的八旗健儿们被绑在上面,旁边一个个拿着被不明物质染黑的小刀的老师傅肃立……
“就这样下刀?”
杨丰惊悚地说。
“陛下,草民是世世代代干这个的!”
一个老师傅陪着笑脸说道。
“那好歹你们也消消毒,给人家上点麻药啊,这样下去一刀就去半条命了,以后他们还要有用处的,朕可不想最后让你们割完先干掉一半!”
杨丰无语道。
最近的几名八旗健儿用感动的目光看着他。
虽说已经准备任人宰割,但这些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汉子,看那些老师傅们手中黑黢黢的小刀子,也都难免在心中哀叹这纯属草菅人命。
“消毒?”
那老师傅茫然道。
紧接着他灵机乍现般,把那把小刀放在了旁边一盏油灯上烧着,边烧边说道:“陛下,草民都是先烧一下的。”
“麻醉呢?”
杨丰愕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