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怒发冲冠般吼道。
“将军,绝无此事,那安禄山纯属诬陷!”
使者急忙说道。
“我信你们这些卑鄙无耻,背后捅刀子的家伙,还是信大唐东平郡王,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
杨丰鄙夷地说。
那使者简直都傻了。
这才真是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呢,他们什么时候派过刺客?
而且还是安禄山指证的?
还差一点把杨丰射死?
这倒是个好消息,如果不是杨丰因此打上门,他们绝对会为此欢呼,但现在就只能哭了。
“将军,绝无此事,绝对是那安禄山栽赃陷害,挑拨离间,我们叶护对十分将军尊敬,将军镇守碎叶,保护我等不受大食人侵略,我等视将军如父母,又岂会刺杀将军,我们叶护这就向朝廷奏明,揭发安禄山的险恶用心,将军暂时息怒稍待一下如何?”
那使者一脸屈辱地说。
“稍待?好吧,那我就在这金山下稍待了。”
杨丰狞笑着说。
“将军,此地风沙大,您不如回碎叶稍待如何?”
那使者陪着笑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