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相公,那是何人的兵马?”
王渊叉着手说道。
那文官愣了一下。
“你们管这些干什么?”
他有些心虚地喝道。
“那是郭药师的人吧,末将的眼还没瞎!”
苗傅冷笑道。
“某等自河北千里勤王,道君皇帝于某等素有厚恩,纵然为之战死亦所甘心,然金人为大宋仇敌,某等岂能与之并肩,康王欲为太子非某等所能宜言,左右是赵家家事,为臣者尽忠职守而已,然康王引外敌何为?康王引金人入京,纵然得太子之位又何颜面对河北千万至今不屈之义民,何以面对数十万战死的将士?归语康王,好自为之!”
王渊阴沉着脸说。
紧接着他俩向部下一挥手。
“缴械,待罪!”
王渊说道。
说完他把手中的刀扔在地上。
苗傅同样扔了自己的武器,然后他们各自部下士兵全部扔掉武器在汴河岸边坐下,解下盔甲等待对岸那些正在过河的御营军处置,那文官傻了一样看着这一幕,而此刻那些具装骑兵已经彻底溃败并逃往宣德门,至于那些所谓忠义之士,同样也正在作鸟兽散。
“此乃何人?”
杨丰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