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勤禅师就那样一脸落寞地走了。
他的攻击从开始就结束了。
虽然这种玄幻系的东西一向是他们的长处,可那是在只耍嘴皮子不上干货的情况下,在这种干货实锤面前,他的精湛佛学和口才再好也没用,拿不出干货终究是没有发言权的,宣德门前的数以万计观众又不是傻子,一边是实实在在的神迹一边是只说不练……
他们会相信谁?
而不能把杨丰的画皮扒下,其他的都根本没必要再谈了。
谈也没有任何意义。
双方本身就不是一个体系,根本就不可能辩论到一起,这种事情无非就是看老百姓更信谁,过去他们压制道家不过是因为他们更能说,毕竟他们那些东西以诡辩出名。可那是在道家也只会耍嘴皮子的情况下,现在国师根本不耍嘴皮子直接就上干货,那他们真得就无能为力了,除非他们也能找出一个显示神迹的大师来怼回去,但克勤禅师知道自己所知的大师里面一个这样的也没有,大家都是比嘴皮子功夫的。
这种情况下他继续纠缠就是自取其辱了。
“下一个!”
杨丰收了神通满意地重新坐下说道。
下一个……
“奴家欲为拙夫鸣冤!”
一个雍容典雅的中年美妇坐在杨丰对面淡然说道。
“尊夫是?”
杨丰意外地问道。
“前直秘阁,知淄州事赵明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