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奕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说:“简哥,你为什么都不理我?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那天不该发脾气的,你原谅我吧~”他的尾音带着一个小钩子,钩得人心里发痒。
简柯冷冷地说:“我说过了,我们的合约解除了。”
柏奕带着哭腔说:“我不!我不同意,我不要跟你解除合约,简哥你那么疼我……”
池信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静悄悄地起身,想要暂时离开客厅。可他刚站起来,简柯又把他扯进了沙发里,并且整个人都覆盖在他的身上,暧-昧地把手伸进他的睡衣下摆,抚-摸他的后背。
池信这几日被开发过度的身体本就敏-感得要命,随着简柯越摸越往下,他没忍住叫了一声。
池信这一叫,电话那头撒娇装可怜的柏奕一下就没了声。
池信大感尴尬,咬住自己的手背,简柯瞧他这样,越发来了劲儿,手上动作不停,玩得池信憋出了眼泪,呻-吟全都堵在了喉间。
太过分了!池信在心里声讨简柯,怎么有这么恶劣的人!
简柯手上又用了两分力道,池信脸上通红,泪眼朦胧地蜷缩着,像是一只被欺负惨了的猫。
简柯把别人折腾成这样,自己脸上却是连一个表情都没有,他冷漠地对着手机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柏奕慢吞吞地说:“简哥,我错了……我……别人都不会有我好的!”
简柯说:“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继续忙了。”
柏奕说:“不要!简哥!简……”
简柯果断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这才低下头,专心去看池信。
池信的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看上去可怜极了,这却恰恰点燃了简柯心里的暴虐因子,想让对方更可怜一点。
池信一瞧简柯的神情就知道要糟,他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
他年纪轻轻的,一点儿都不想因为纵-欲过度而短命。
池信讨饶地说:“简总,饶了我吧。”
他眼底含着泪,带着一点点鼻音,软得要命。
简柯笑了下,说:“是你先勾-引我的。”
池信断然否认,说:“我没有。”
简柯说:“那你突然站起来做什么?”
池信简直不能理解简柯的脑回路了,说:“我是不想打扰你讲电话。”
简柯说:“你站起来时的腰线很好看。”
池信:“......”彻底没话说了。
简柯到底放过了池信,这让池信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他不禁盘算着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简柯早点走,别再住在他这里了。这么时不时来一下,他真的受不住。
晚上洗漱后,池信磨蹭着不想进房间,简柯倒是早早处理完公事上了床,开着床头灯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