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信说:“这做法也太老干部了。”
简柯说:“你要是改名叫部的话也不是不行。”
池信愣了下才回味过来简柯这句话,一口水呛在喉管里咳了半天。
池信跑步后出了很多汗,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贴在了身上,再加上这一顿猛咳,看上去狼狈极了。
然而这样的狼狈却很吸引人,他微红的脸颊和沾染着汗珠的皮肤,流露出的色-气让简柯食指大动,很想在池信的脖子上咬上一口,品尝那汗水的咸味儿。
简柯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池信身上。
池信受不了地要把外套给掀开,说:“简总,我热。”
简柯说:“不准掀。”
池信只好又把外套给盖上,说:“我会死的。”
简柯蹲下-身,在池信耳边说:“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
池信说:“简总,光天化日的,你不要乱说。”
简柯说:“你的T恤和运动裤都被汗水打湿了,紧紧贴着你的身子,不仅勾勒出了身体的线条,连皮肤都若隐若现,你现在和裸-体没什么区别。”
池信听简柯这么一形容,当即面红耳赤,把简柯的外套裹得更紧了些。
简柯扶着池信的一只手臂,说:“走吧,到车上去。”
池信说:“嗯。”
池信站起来后又四下环顾了一圈,没有看到祁栢连的身影,暗自松了口气。
简柯问:“你在看什么?”
池信说:“没什么。”
两人一回到车上,池信就赶紧把外套脱下来扔到后座,他怀疑再多捂一分钟他就要长痱子了。
而外套一脱掉,池信就被简柯按在了副驾驶座的座位上,他还来不及出声,脖颈处就传来了痛感。
简柯咬了他一口。
池信生怕简柯留下了印子,忙说:“简总,轻点,我还要拍戏呢。”
简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虽然经常会表现得有点粗暴,但他的确是会照顾到情人的喜好的。
池信虽然是个十八线糊逼,但也会有需要跑的通告,也会有龙套角色等着他去演,因此,池信身上经常会裸-露出来的皮肤向来都是干干净净的。简柯不会在脖子,肩膀,锁骨等地留下任何痕迹,这样就不会耽误池信的工作。相反的,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简柯密密麻麻地给池信打下了很多记号,比如腰腹,比如腿-根,那些羞-耻的部位几乎没有褪去过简柯的痕迹。
简柯轻咬着池信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肉,吮了两口,尝到了新鲜的汗味。
这样尤显不够,简柯卷起池信的衣服下摆,露出那劲瘦的腰身,在池信的腰上又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