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川如此评价池信。
两人回到酒店,在酒店走廊分开时,何以川叫住了池信。
何以川说:“哥,我能不能偶尔去你房间跟你对戏啊?”
池信说:“当然可以,随时欢迎。”
池信刷卡进酒店,灯是亮着的。
他看了眼门牌号,确定这是自己分配到的房间。
玄关处有一双大码的鞋,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脏衣篓里是一件不属于池信的西装。
池信叹了口气,扬声说:“简总。”
水声停了,浴室门打开,简柯从门缝里探出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头发上还有白色的泡泡。
简柯说:“回来得正好,进来帮我洗头。”
他这话说得十分自然,态度也很随意,好似池信帮他洗头是天经地义似的。
池信说:“简总,这是我的房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简柯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的房间不就是我的房间。”
“这是什么歪理……”池信坐在床边,说,“简总,我拍了一夜的戏,很累,能请你不要闹了吗?”
简柯说:“我闹什么了?我不就想洗个头嘛,你不帮我就算了,我自己洗。”
池信:“……”
简柯“啪”地关上浴室门,过了会儿又打开,连一条浴巾也没围,光-裸着走了出来。
简柯的身材非常好,宽肩细腰,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完美的人-鱼线极其性感,一双又长又直的腿更是加分,至于某个部位……
池信有些口干舌燥地别过头,说:“简总,你在未经我的允许的情况下私自进入我的房间,这种行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一阵温热包裹了他。
简柯从背后抱住池信,身上未擦拭的水打湿了池信的衣服,他在池信的颈项处嗅了嗅,说:“你出过汗。”
池信说:“简总,请放开我。”
简柯说:“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池信跟简柯解约以后,没有在外面找过任何人,且因为忙着看剧本,他连自我疏解都没做过,憋了得有一个月了。他本就不是清心寡欲的人,又早就熟悉了简柯的身体,当简柯这么抱着他时,他免不了躁动。
池信挣了一下,简柯却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这一吹,他连半边身子都软了。
简柯低语道:“池信,你看,你还是惦记我的。”
池信自知在这件事上他不是简柯的对手,且他已被撩起了感觉,现在赶走简柯受罪的人恐怕是他自己。
于是池信破罐子破摔地用力把简柯推倒,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在简柯得逞的笑容中自己坐了上去。
两人太久没做,这一做就有点控制不住,但池信连夜拍戏实在是太累,到第三次时就撑不住了,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