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信笑起来,笑得简柯恼羞成怒,直接省略了冗长的前戏,掐着池信的纤细的腰直入正题,入得池信再也笑不出了。
池信久违地干哭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全都化作了喉间可怜的呜呜声。
然而这哭声却更助了简柯的兴,他非但没停下来,反而往死里折腾池信。
简柯家的大床可比酒店的大床牢固多了,饶是如此,池信也仿佛听到床摇来摇去的声响。
楼下会不会住了人?这房间的隔音好不好?
池信分神想了下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很快又被简柯拉扯进欲-望的海洋。
完事后池信只觉自己一丝力气都没了,四肢软得像是面条,连翻个身都难。
反观简柯,这人还在抱着他亲来亲去,像个确认领地的小动物般在他身上东闻闻西嗅嗅。
简柯日了个爽,这才来兴师问罪。
简柯说:“池信,你干嘛跟那个何以川走那么近?他欺负我的时候你还帮他不帮我。”
欺负……池信无语地想,简总,人家小川年纪可比你小好几岁呢,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欺负,你真好意思说出口。
池信说:“小川也没欺负你啊,他说的哪句不是事实?”
简柯说:“小川小川小川的,你老叫这么亲热做什么?你都没叫过我的名字。”
池信想了想,他的确从来没叫过简柯的名字,从他认识简柯的第一天,他就一直称呼简柯为简总。
简柯说:“池信,你叫声我的名字来听听。”
池信说:“简……简柯。”因着从来没叫过这个名字,不知怎的说起来有些拗口,他顿了一下才叫了出来。
简柯帮池信按揉着腰背,说:“不行,一点儿都不亲热,你要叫得再亲热一点。”
池信说:“我总不能喊你小柯吧。”
简柯说:“我觉得你可以喊我老公。”
天边一道闪电劈下来,紧接着打了个雷。
池信说:“简总,老天都被你雷到了。”
简柯:“……”
两人诡异地沉默了会儿,窗外的倾盆暴雨哗啦啦下了下来。
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暴雨了。
暴雨之后,天气就会彻底转凉。
池信像是提前感受到了这份凉意似的,往简柯怀里钻,简柯就把他抱得更紧了。
池信说:“对了,那个摔碎的花瓶多少钱?”
简柯嗤笑着说:“我哪儿需要你赔,省着点你的钱吧。”
池信说:“哦,那简总你到底要多少的过夜费?”
简柯怒道:“不许再提过夜费了!睡觉!”
池信说:“我总不能白睡你啊,过夜费……”
简柯把被子一掀,将两个人的头都给盖住,强硬宣布:“睡觉!不然我把我们两个都给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