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信是真惊着了,他跟了简柯一年多,他帮简柯那个的次数数不胜数,但简柯从来没有帮他那个过。
怎么说呢,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帮另一个男人那个,似乎总有点儿臣服的意思在里边儿。
池信会那么做是对金钱臣服,为了讨金主欢心,简柯却完全没必要帮他这么做。
池信来不及多想,简柯已经动作了,他就更不敢动了。
简柯显然是第一次帮人这么做,极其不熟练,好几次弄痛了池信,让他有一种自己要断掉了的恐惧感。好在简柯自我学习能力挺强,没几下就掌握了要领,伺候得池信不自觉地软了身子,并因太有感觉了而下意识地拉扯简柯的头发。
完事儿后池信贴着墙往下倒,简柯卡着人的腰把人给稳住。
简柯没说话,嘴里还包着东西,池信太清楚那是什么了。
池信脸色通红,说:“简总,你快吐了。”
简柯非但没吐,喉结上下一滚动,把东西给吞了。
简柯评价说:“腥。”
池信说:“你的也很腥!”
简柯说:“瞧,我是不是比你的右手好使?”
池信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他前脚才说了不会再跟简柯上-床,后脚就……虽然他们没有真正上-床,但这种行为也并没有纯情多少,这可太打脸了!
完蛋,池信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身体真的无法抗拒简柯。
池信拿起手机解锁,简柯眼疾手快地把手机夺过来。
简柯说:“不准给我转账了,我都说饭钱抵了过夜费!何况咱们还没过夜呢!”
池信先前被简柯绕了进去,这会儿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说:“不对啊,饭前不就是你出的吗?你自己出钱抵消自己的过夜费?这是个什么道理?”
简柯咬咬牙,大喊道:“我愿意让你白上怎么了!”
池信被简柯这振聋发聩的一喊给吵得耳朵都嗡嗡嗡地响,他捂住耳朵,说:“简总,这么羞耻的事你能不能小点儿声!”
简柯说:“我-干嘛要小声?我又不觉得丢人。”
池信说:“我觉得丢人啊……”
简柯不乐意了,说:“我是让你上我耶,你有什么好丢人的。”
“不是……”池信一脑门黑线地说,“简总,我就是受,天生的……我不太想含泪做攻。”
简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多么有歧义,说:“……不不不,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上是一个动词,不,形容词……我……”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觉得这番对话幼稚又傻气。
池信的手机响了,简柯看了眼来电显示,吕玉然导演。
简柯把手机给池信,吕玉然说:“小池啊,爆破这边准备好了,你人在哪儿?要准备试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