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苏某的印象中,五山为营,以中土的寰宇堡禹麟君为尊,却不知禹麟君何在?”
听到禹麟君之名,禹欣神情更见黯然。
这一幕落在昆貅眼里,心里却是再叹一声,同苏归解释道:“禹麟君,早在不久前便已身故,而这位禹姑娘,和先前在封尘千古与我方交战的禹欢,便是禹麟君的子女。”
苏归闻言,作出一副恍然大悟,又带着几分歉意的模样,说了句:“抱歉。”
禹欣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无事。”
苏归转而又再问道:“禹麟君身亡,寰宇堡为何会与启蒙山开战?如今寰宇堡的主事者又是何人?”
昆貅叹了一口气,“开战的缘由,却是说来话长了,至于主事之人,或许苏先生从未听闻过,甚至,若非这一番变故,昆貅也不会听闻此人的名号。”
“哦?是谁?能够坐稳寰宇堡之主的位置,想来应不是泛泛之辈。”
“确不是泛泛之辈,而今的寰宇堡主事者,亦是一手主导五山战端之人,名唤,素还真!”
“哈?!”
这一次,莫说苏归,就连元十七都变了脸色。
素还真,怎么可能是素还真?!
……
……
中土飞焱山下——
玉垒铜梁不易攀,地角天涯眇难测,正是昔日五山共主禹麟君之基业寰宇堡。
而如今禹麟君身故,寰宇堡也已易主多时,禹欢领着人马回返,看着缓缓打开的寰宇堡大门,心内有些不安。
恰在同一时间,另一路的人马,携着满身血腥气,几乎是同时来到寰宇堡的门外。
与禹欢这一路人不同之处在于,这群人中不少人都提着一个袋子,不时间有血水从中渗出,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禹欢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