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显然小白龙沉稳了许多,若再做那些不靠谱的事情,有损他的白龙菩萨的声誉。
小白龙也没讲多久,挑了几处有趣的,以及在灵山上的见闻,讲给了众人,便也就此打住。
倒是悟净,想了想在陈家庄留下了一卷《三藏西行小传》,笑道:“此乃我师徒一路西行遇见的一些趣事,可留在庄中。”
对此法海也没有什么意见。
这小传他也看过,记录多是一些各地的奇闻异事,倒也没有收录什么厉害的妖魔...当杂书来看,也可解闷。
不过陈家庄众人还是千恩万谢,陈清更是非常郑重的接过这书卷来,向师徒几人恭敬表态:“除了当年将那灵感大王庙改建成为菩萨庙之外,我们还在庄子里建了一座院宇,名为救生寺,专侍奉法师与几位长老香火不绝...此书也当入庙供奉。”
“倒也不必如此。”
师徒几个闻言哭笑不得,可几番劝阻皆无效,最终便也作罢了。
陈清请来了庄中学堂的先生,请先生亲笔抄录副本...
先生抄书,陈清便邀请师徒几人往救生寺中去,只是这寺庙中供奉的是他们师徒...香便不必烧了,佛也无需拜了,只看看就是。
却说这寺院果然建得用心——
朱红隔扇,七宝玲珑。几株嫩柏还浇水,数干乔松未结丛。
选址也是风水超然之所:活水迎前,通天迭迭翻波浪;高崖倚后,山脉重重接地龙。
法海在寺中开坛,讲了一卷《宝常经》,又将经文留下。
陈家庄众人再拜。
这是这陈家庄与三藏师徒有缘,那祭赛国的国主,甚至都没能见上三藏法师一面...差距可谓十分明显。
众人瞧瞧那五尊像,惟妙惟肖,几乎一般模样,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从国都请来的大匠出手。
陈清笑道:“圣佛不知,这寺自建立之后,年年成熟,岁岁丰登,却是圣佛之福庇。”
“此言偏颇了。”法海摇摇头,“此乃天时所应,与贫僧并无关联,岂能贪功?”
那老鼋一旁道:“圣僧此言差矣,若非圣僧师徒降服那灵感大王,小神也不能重掌水府...且天庭放了我水伯河神少许降水之权,故而才有此地风调雨顺...这怎不是圣僧之功?”
大圣听了笑道:“既如此,还得劳烦您这位通天河水神,保这一庄上人家,子孙繁衍,六畜安生,年年风调雨顺,岁岁雨顺风调。”
“这是自然。”老鼋当即正色道:“此乃小神职责所在!”
在陈家庄稍稍逗留了几日,等大圣与八戒指点得陈关保与一秤金修行入门之后,师徒几个便就此告辞了。
当然了,期间法海也指点了一下那老鼋的修行之法,却也叫那老鼋好一阵感恩戴德。
行至车迟国国都,原本那懒惫的国王,在那三位国师与子舆先生先后离去,以及老太师病逝之后,便也只要亲自上阵,“不得已”成了一个勤政之君。
好在...他并不算是个昏君,更兼得王后娘娘贤良,且儒释道三家在车迟国中并行,再加车迟、乌鸡与宝象三国结盟,且同于大唐相交...
如今的车迟国,早不是当年景象了。
“圣僧!”
如今大家都知道三藏法师不喜欢旁人称呼他为“圣佛”,故而便还是恢复了以往的叫法,或是称呼三藏法师为“圣僧”,亦或是“法师”。
要说这位车迟国的国主也是特立独行,并没有在王宫御花园中招待三藏法师,而是请了三藏法师一行在三清观内相见。
众人入了观中才知道,原来这三清观左右,另外还有两座庙宇正在建立,一座是佛寺,另一座则是儒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