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关肯定，也无关否定。

高声地呼唤着——

“cc！”

暴食强欲忧郁愤怒憎恨倦怠虚伪奸诈阴险卑鄙无耻傲慢嗜杀嫉妒恐吓胁迫暴行——

“cc！”

抢劫罪盗窃罪强|奸罪诱拐罪绑架罪金融罪信仰罪自杀罪他杀罪刑罚罪受虐罪施虐罪杀人罪被杀人罪屠杀罪战争罪——

“cc！”

憎恨一切仇视一切诅咒一切毁灭一切杀死一切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cc！”

“…………”

这个声音太响了。

响到甚至能够压过诅咒的声音。

响到诅咒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cc！”

“…………”

“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