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把针扎好,让南风逸帮忙看着,葡萄糖打完的时候再叫他。
输液室就剩下两个人,南风逸坐在另一张床,低头冷漠地看着沉睡的女孩。
如果她是装的,确实装的太像了,刚刚针头扎进她血管里的时候,南风逸有仔细观察她,想抓住她的破绽,结果没有,她一点装晕的破绽都没有。
她就那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黑发托着小脸,秀气的眉头微皱,眼睫毛长长地在眼底落下阴影,脆弱又温顺的模样。
他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在她的脸上,张开五指,发现她的脸确实跟他手掌张开了一般大。
不过,他为什么要比划这个?
南风逸触电般地收回自己的手,纵使知道没人看见他刚刚的行为,依旧羞恼到脸颊发烫。
“我干嘛留在这里,她的液输没输完跟我有什么关系。”
南风逸不屑地自言自语了一句,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门边,脚怎么也迈不出去。
如果葡萄糖输完了医生不来拔针,她的血液会倒灌到药瓶里。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