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还是两度?
再过多久,球场斜着的观众席倒下来的影子能覆盖掉比赛场?
仁王闭上眼睛又睁开。
他重新用了幻影。
原哲也终于冲破精神力的迷障,对着球场狠狠挥下球拍。
是他标志性的扣杀。
然而这一球落在了早就准备好的仁王的球拍上。
没有如原哲也预想那样砸破网线,网球在那一瞬间从发出尖啸的虚影变成了实心的黄团,静静停在球拍面上,而后轻轻擦着球网落了地。
原哲也这时才从网前落下。
他惊讶地看着他面前白发黑皮的人。
“哇,好险好险。”操着一口关西腔的黑皮白色卷毛的人,分明是那个因为晕机而守在训练营第二球场,从而缺席了全部海外练习赛的种岛修二。
比赛前一天,仁王去找柳做配合训练。
这算不上临时抱佛脚,为了决赛他们总要准备一些既定的战术,特别是柳是一个准备周全的数据网球类型的选手。
而他们能直接断定,决赛的对手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是原哲也和平善之。
“我昨晚和毛利前辈通过电话。”柳轻轻地说,“虽然在去年的训练营,他们输给了忍足谦也和桃城武的组合,但毛利前辈很直接告诉我那是在放水。”
“毛利前辈对一军挑战赛的统一评价就是放水。”仁王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当然,他不觉得这个说法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