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能打赢凤吗?”仁王好奇地问道。
桦地沉默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
仁王从桦地的态度里得到了这样的答案,便耸了耸肩。
但一会儿后他又有了新想法。
“明天的比赛,我幻影成迹部怎么样?”他眨了眨眼抬头看桦地,“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桦地沉默了几秒,嘴角带上了一点很隐晦的笑意:“好。”
“噗哩,既然你……嗯?你同意了?”仁王有些惊讶,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惊讶。
去年同一个房间就应该知道桦地并不是很多人以为的只有木讷的人。
他们今年同样也是室友,因此晚上又在睡前花了一点时间顺比赛计划。
大部分时候是仁王在说,桦地给出一点单字回应。
仁王很少遇到这种需要他自己说很多话的场景。但对特定的人有特定的相处模式,和桦地的话并不会有负担,因此时常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但那也没有关系,因为桦地会很认真地倾听,并且不会再告诉给其他人。
我才是前辈吧。
这么想完,仁王又毫无愧疚心地盘腿坐在床上,指挥桦地关掉房间里的大灯。
一开始是想要给桦地提出建议,但话还没说出口仁王就反应过来他自己的幻影和桦地的“复制”实际有着天壤之别,本质都是不同的。
而他也不应该贸贸然在了解不足的情况下对别人的打法提出过度的见解。
最后也只是定下了“幻影成迹部打一局”的战术,剩下的仁王也直接和桦地说,全力比赛全力发挥,我负责策应和补缺补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