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对我的白虎做了什么?”爻楝回过头手指用上力度,捏得白剑下巴肌肤立刻红了一块,而后者死死瞪着爻楝,丝毫不认输,“分明是你辱了我,你怎么有脸在这里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白虎于梦中弹了弹腿,显然睡得十分开心。

爻楝看他的仙宠一副没事虎的样子,应该最多是中了什么障眼法,他想着这一大堆线球一样的事情总要一件一件地解决,就决定先从一切的源头开始了解,“……我到底做了什么?就算你要杀我,总得让我知道缘由吧?”

“你是聋子吗?你侮辱了我。”

“可否具体一些?我到底辱你何?又是如何侮辱的你?”

白剑满脸的不耐烦与嫌恶,“你侮辱了我的身体。”

“……”爻楝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从白剑肩膀、锁骨、胸膛一直看到足尖,又重新向上对上他的眼睛,“……我是……用你的原形,碰了什么不该碰的污秽吗?”

爻楝忽地想到明日碎空剑会不会变成一名肤色黝黑的男子,咆哮着要杀他,只因为他小时候曾拿它穿过烧鸡杀过烤鱼,捅过烂泥坑,刨过湿土堆。

“不,是人身。”白剑或许是发现自己根本不是爻楝的对手,倒也慢慢冷静下来,十分配合的有问必答。

“……”爻楝一瞬间有了非常不好的猜想,但他下意识排除了这个可能。

以这五年来爻楝对自己性格的了解,关于那方面的事情他从未有过兴趣,冷淡禁欲,一心修仙。

“侮辱了你的人形?我在你身上刺了字?”

爻楝并不了解人类和妖族的传统,但在修者世界,若在他人身上刺下自己的名字,那便是将对方视作自己炉鼎的意思,若是强迫而为,那即为莫大的折辱,确实值得白剑以命追杀不死不休。

难道是他当年误以为男子只是一把普通的铁剑,心大地在剑刃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若是因此被男人记恨,那未免也太冤了。

“不是。”白剑的面色难看到极点,好好一张称得上英隽的脸被他扭曲到狰狞不堪,“你玷污了我。”

“……”

“玷污了我的清白之身,还听不懂吗蠢货?”

百年未生过病的爻楝忽然有些头疼,他痛苦地捂住额头,眉心几乎拧成了一团绒絮,“你……你再说一遍?”

“你强要了我,你强迫我同你交/合,你枉顾我的意愿与我做那床/笫之事。”白剑让说就说,还想方设法换着不同词汇表达相近的意思,“你趁我虚弱无力反抗的时候,强硬地用锁链把我困在山洞里,每隔三日傍晚来一次,每回持续一个半时辰……”

“噤声。”爻楝直接给白剑下了禁言咒,他的双颊微烧,很快又用意志力强压下去,“莫要胡言。”他看白剑被他禁言之后憋得脸都紫了,一副不让他说话他能就地自曝的表情,再三警告之后小心地解开了禁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