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涧想了想,“……大概是要你亲手捞吧?”
“你说好不会要我命的。”爻楝斜他一眼,“我拒绝。”
“你——那至少得你亲自去坊市里买来,再亲自下厨烧好,然后亲自端来给我吃。”
“……”爻楝狐疑道:“我记得在你的回忆里,你不是亲口说不爱吃河鲜的么,当初雪山洞穴中,那个我带了白灼虾给你吃,你一口未动。”
竹涧龇出犬牙对爻楝挥挥拳头,一副你是不是找打的神情,“你管我?别废话,赶紧去弄。”爻楝则无奈地叹口气,“可以是可以,不过那也得等我病好了再说,我现在这副样子,别说去镇上买菜了,闻上点油烟味都能倒地长眠。”
“……”竹涧怀疑地眯起眼睛,“真的假的,这么娇弱?”
爻楝立刻适时地咳嗽两声,可怜兮兮地喝了口米汤。
“那……那就换个吧,我今天在镇上看中一根剑穗,你去给我买来。”
新的要求简直比旧的更为不靠谱,爻楝空出一只手捏捏鼻梁道:“我不是送过你一根吗,就戴你脖子上……再者言你既然看中了为何当时不买?非得让我来买。”
“你这个白里透青,我看中的那款是纯白的!还有就是剑穗肯定要你来买啊,我是剑,哪有剑给自己买剑穗的?不都是剑的……咳,使用者买的吗?”
“哦……你说的对,”爻楝笑得双眸弯弯,“是该由剑的主人给剑买剑穗。”
“使·用·者。”竹涧一字一句地着重强调道。
爻楝不同他争辩,“这也可以,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得等我病好得差不多了,我才有力气到坊市里去。”
“……”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竹涧咣地踹开门,冲到后院立在裘融面前,声音大得屋内继续喝汤的爻楝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那什么作乱的妖怪我来处理,你现在就去把妖力耗空,以最快的速度治好爻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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