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算是看出来了,老先生有精神洁癖,所以不乐意做高官,不乐意去和人勾心斗角。
“您慢慢的想想。”
方醒起身出去,在房门掩上的时候,权谨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一直抓着。
“如何?”
朱瞻基不好去劝,只能是叫了御医候命。
方醒无奈的道:“权大人有些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有些被打击到了,此事且等他慢慢的想明白过来才行。”
朱瞻基指指房门,御医点头。
……
王贺在金陵有些呆烦了,可没有旨意,他也只能继续呆着。
前几日方醒让他回家去看看自己的兄侄,回来后王贺就念叨着又被骗去了不少钱钞,直至现在。
金陵的第一鲜依旧独占饮食界的鳌头,王贺的对面坐着方醒,两人在吃早饭。
第一鲜是不提供早饭的,所以此刻很是安静。
“……不但家里要钱,那些乡邻也在起哄,这家拉着孩子出来叫叔,那家叫哥,哎!最后去了不少钱钞,想起来就心疼啊!”
方醒在吃锅贴,不时喝一口清粥,感觉这个搭配再好不过了。
“你这是衣锦还乡,是得意了吧?”
方醒咬了一口锅贴,然后被烫的嘶嘶作声。
王贺隐住得意道:“哪里哪里,咱家的大哥说了,小儿子以后会过继给咱家,等以后咱家在北平站住脚了,就把那孩子接过去,到时候也有人养老送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