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在陨神之地闯荡一个混沌时代，也不一定能得到如此大的造化。

……

时光匆匆，转眼十万年过去。

九重山海第四重山海，以力证道的传承指引通道内，

姬九虚一动不动的站在第四道石门前，紧盯着石门上的一幅残缺的秘法图案。

他保持这个姿态，已经整整十万年了。

忽然，姬九虚笑了，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满是轻松。

一朝顿悟，豁然开朗，这种感觉，无比美妙。

“原来这就是永恒！”

“通过万千规则之路达成的永恒，只是外在表现，永恒者死了，永恒规则也会消散。”

“真正的永恒，还是要归于自身，肉身、魂魄永存，不死不灭，这也是以力证道的终极奥义所在。”

姬九虚面带微笑，抬手补全了残缺的秘法图案。

第四道石门上的秘法图案，是一个包含了万千规则的永恒秘法，对应了永恒神王级别。

这条以力证道的传承指引，以万千规则为根本，用数百万种从混沌至尊级别的一阶秘法，一直到混沌神王级别的十二阶秘法，诠释了以力证道的永恒路。

到这一刻，他终于悟透了这一切。

如果说，以前姬九虚有把握修成永恒神王，信心是来自于让他修炼没有瓶颈的至高宝典《盘古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