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在密林时,狗娃子仅带着一把铁锹就想要偷袭我,而且形式很凶猛,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我死,更不会采取什么钢针扎入头骨,获取脑髓之类的手法。”
狗娃子确实很讨人厌,尤其是他还差点害死了周成晔,他自然很希望这个家伙被绳之以法,关进监狱,可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傻子,一个傻子杀人先不说是否犯法,光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人似乎都不可能是他杀的,再加上赵东强还是警察,周成晔还是会选择实事求是的。
“那你觉得凶手是谁?”赵东强皱着眉头,一脸困惑。
“第一,巳门村本就不大,临近还都是乱葬岗和山林,而且既然死者生前没有反抗,那么凶手一定就是他们村子的人。
第二,凶手既然在杀掉死者后还用了很残忍的方式对其进行了钢针钉脑,可见他是对死者心存怨恨的,但法医刚说那个位置很隐蔽,可见他又不想让别人轻易发现,由此推断他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将老人的死嫁祸给某人。”
“狗娃子?”
“嗯,”周成晔坐到椅子上,有些累了,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根据心理学上的知识,当一个人见到了某些过激的画面,例如杀人,抢劫,强奸等场面后,就会很容易留下创伤性应激障碍,从而印象极其深刻。而狗娃子还是个精神不正常,大脑发育并不完全的农村人,假如他亲眼目睹了凶手杀人的全过程,再加上他一直处在现场直到被人发现,那他就百口莫辩了。另外,我了解到那个村长和狗娃子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即便村长认为他是凶手,狗娃子也不会反驳的。”
“哦,”赵东强一副了然模样,“我懂了,你的意思是凶手故意在狗娃子面前杀人,又让老村长看见,老村长以为是自己儿子杀了自己父亲,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才为了不让儿子去坐牢这才选择私自埋棺的,对吗?”
“嗯,应该是这样。”
“那咱们是不是要将狗娃子放了?”
周成晔白了他一眼,“偷袭就不犯法吗?”
“……”
赵东强扔掉烟头,狠狠踩灭,又道,“要不要叫他来审讯一下?”
其实理论上,既然确定他不是凶手了,那么审讯什么的就不着急了,可事实并非如此,
“他也许见过凶手,还是审一下吧。”周成晔道。
“好,”赵东强看向一直守着门口的小斌,命令道,“你去把狗娃子带古来吧,另外通知其他人,去巳门村打探消息,主要找那些和村长家有仇的。而且还要注意下钢钉,麻绳,这种东西,只要存在可疑的全都带过来。”
“是!”
小斌离开了,周成晔又喝了口茶,茶壶已经见底了,只留下一些大叶片子,
入口有些苦涩,回味甘甜,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