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有一百六十二处虚空节点融合不对，引动的空间法则和水之法则的秘纹，未能勾连平衡，才导致失败。”江寒迅速判断出来。

研究秘术，参悟法则，失败万千次正常，他需要的是寻找原因，去有针对性的参悟研究。

修炼无岁月。

江寒就这样在这里潜修着，仿佛忘记了时间流逝。

一年，两年，三年……转眼便过去了五年。

“这一式，便是如此……”

江寒猛然站起了身，只见他身前无数的法则秘纹瞬间变化为团团血色气流环绕在周身，紧接着一丝血腥、凶戾的气息释放而出。

“老大。”小盘站在一旁都看呆了。

原本气息平淡的江寒，几乎瞬间就如同化为绝代杀神，那弥散开的恐怖杀戮气息，就如同屠戮了亿万万生灵，令小盘都几乎窒息。

“收！”江寒眼眸中杀念隐现，整个人气息平复下来。

“老大，你练成了吗？”小盘站在一旁连忙问道，它也听江寒说起过兵主的要求，知道江寒需要在百年内修炼至第二层。

江寒笑道：“《杀戮刀典》第一层练成了。”

“老大，你不是说第一层练成也就媲美仙神三阶吗？现在才练成？”小盘惊愕道，在它的想法中，以自家老大的法则感悟，应该是能直接越过第一层的。

“不一样。”江寒一笑，却没过多解释。

只有真正修炼了，才懂。

确实，练就了《杀戮刀典》第一层，对他闯通天塔几乎没什么帮助，但对他感悟道法却极为重要。

因为这第一层，乃是奠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