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派之中,底层的那些官员们还好一些,有不少是真的为了理想,为了“众正盈朝”而努力。
但是一旦到了一定的程度,这些干净的要么被染黑,要么就消失在大明的官场之上了。
最后一派就是骑墙派。
老子老老实实的当个官混日子本来就不容易,所以咱是谁也不得罪,明哲保身才是第一要务。
阉党势大咱就抱九千岁的大腿喊爷爷呗。
清流或者东林党一类的势大了怎么办?
当然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摇身一变成为正人君子后,再对着魏阉喊打喊杀以证清白便是了。
这部分人也是最多的。
只是这三派官员之中,不管是哪一派,对于曹于汴等九十八人的落马,都是暗中感到高兴的——别说九十八了,一次干掉九百八才好呢。
被干掉的大佬们越多,小扑街出头的机会不就越多?
当然,表面上么,大家都是要表示表示对于这九十八人的同情的。
除了阉党的那些家伙。
阉党的一众成员,要么原本就不要脸,要么就是受崇祯皇帝的影响而变得不要脸。
所以这些人没有谁去玩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把戏。
所以著名经典曲目《诸葛亮吊孝》就没能完美的在崇祯二年的大明朝堂上面上演。
然而崇祯皇帝却本着打蛇不死,必受其患的精神,指使着一众办公地点在诏狱深处好吃好喝好招待却不能出去诏狱的御用文人开始炮制文章。
诸如陈默一类的,便是其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