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大金国终于能喘口气了,不至于被折磨的欲生欲死。

整个天聪六年,大金国连自己的满族族人带着汉人泥堪,一共损失了差不多接近两万之数——不算上战死的士卒。

再这么干下去,大金国还能剩下多少人?没有了人,自己还玩个屁?

沈阳城中的杨七七等人同样十分开心——随着建奴将势力向各地的城池里面收缩,人口就变得集中了起来。

人口一集中,这福寿膏的销量就又一次迎来了小高峰。

一切都很美好。

崇祯皇帝不这么觉得。

虽然说杨七七他们卖福寿膏的钱通过各种途径到了自己的内帑,连卖盐的钱也是,可是崇祯皇帝仍然觉得不够用的。

原因很简单,崇祯六年的商税还没收上来春税,这就意味着国库的银子得先从内帑借。

崇祯皇帝很想说一句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可是没鸟用,整个大明都是自己家的地,这天下间就没有比自己更大的地主了,有没有余粮的,这大明的百姓自己也得管着。

然后内帑的借就借给了国库三千万两,再支给皇家学院那边一千万两之后,崇祯皇帝发现自己手里居然就只剩下了一千万两多那么一点儿的银子。

幸好自己不要脸,在朱聿键他们卖袋鼠肉的买卖里横插了一杠子,这钱又在慢慢的多了起来。

然后崇祯皇帝在随后的崇祯六年二月里发现自己先往山海关修铁路的决定是辣么的明智,辣么的有先见之明。

大明的崇祯六年正月是一个很让人蛋疼的月份,先是济南舜庙大火,然后镇江地龙翻身,地裂数丈。

济南嘛,舜他老人家躬耕之地,有庙祭祀是很正常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