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牙咧嘴的向着马石道谢了之后,郑芝龙才问道:“请马公公明示,芝龙当定改过。”
马石道:“陛下说了,下次直接出动舰队便是,我大明行事,何须找这些借口?又何须向这些番邦小国解释?还有,这次的借口不好,很不好,所以打你这二十棍子,就是让你长长记性!”
郑芝龙强忍着疼痛,向着北边拱手道:“是,罪臣知道了,定然好生思过悔改。”
马石又接着道:“还有啊,不是咱家说你,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自做主张了,一定要记得先向五军都督府报备。这一次要不是陛下法外开恩,你郑提督便是有几颗脑袋也不够军法砍的!”
由于疼痛,郑芝龙脸上挤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这不是怕五军都督府那边儿横生枝节么,毕竟陛下远征辽东,五军都督府岂会允我再开战场?”
马石笑道:“你怎么知道五军都督府不同意?现在英国公和成国公他们成天在算计些什么事儿你知道?”
同样向着北方拱了拱手后,马石才接着道:“如今的五军都督府,可再不是以前的五军都督府了,那些个穷酸措大,已经被踢了出去。不瞒你说,现在的五军都督府正在谋划着下一个收拾什么地方呢,要不是陛下亲征辽东的花费太大,现在估计已经正式向着莫卧儿进兵了!”
郑芝龙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莫卧儿?那可不是什么善茬,真要打起来,虽然说我大明的胜面极大,可是损失也不会太小?”
马石却是不屑地笑道:“你可知道建奴这一次为什么会灭的这么快?”
郑芝龙见马石把话头转向了辽东,便好奇地问道:“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关联不成?”
马石道:“自然是有一些的。多数建奴士卒身上背着杆吸食福寿膏的烟枪,这些人弱的跟那小鸡仔儿一般,又有什么本事冲阵争雄?”
郑芝龙好奇的道:“那福寿膏也卖往莫卧儿了?”
马石点头道:“这个是自然,只不过是曹公公在负责此事,咱家也不太清楚。想来那莫卧儿的士卒变成了建奴士卒那般模样后,也不会对我大明造成什么威胁了。”
郑芝龙嘿嘿笑道:“那感情好,到时候出征莫卧儿,南洋舰队正好去封锁了他们的海路!”
马石道:“这个自然少不了你的。只是以后行事,千万要小心一些,切勿再自行其事了。像这回的事儿,你只要报了五军都督府就能行的事儿,何苦要自己挨上这二十军棍?”
郑芝龙却又问道:“不对啊,要说只是打俺老郑一通,也用不到你这西厂督公亲自出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