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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姓就是纳拉那拉亚那,转眼间就被成了纳?这波操作,本特使是服气的……
等到纳拉那拉亚那坐下了之后,朱纯臣才道:“不知道特使此来,所为何事?若是需要我大明提供些什么帮助,还请特使千万不要客气。”
纳拉那拉亚那拱手道:“下国小臣,奉我国国主巴尔普坎之命,特来与国公大人商议内附之事。”
朱纯臣向着张之极使了个果然如此的眼色后,便捋着胡须笑道:“贵国主却是搞错了。商议内附之事,需派大臣前往大明拜谒鸿胪寺,然后上表章给我大明皇帝,说明原由。若是我大明皇帝允了,则内附之事可成。若是不允,则贵国主当细思差在何处,当如何改进,然后再一次上表。”
生怕这个会说人话的蛮子搞不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朱纯臣干脆把话挑明:“当然,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大明皇帝亦有仁爱之心。无论贵国是否符合内附的条件,三请之后,我大明皇帝便不好意思再过于拒绝了,贵使可明白了么?”
明白了!就是既想站街又想立牌坊呗!
纳拉那拉亚那心中暗骂大明君臣都是些臭不要脸之辈,然后向着朱纯臣拱手道:“小臣多谢国公大人指点。”
笑着摆了摆手之后,朱纯臣又接着道:“子曰:嫂溺叔援,从权也。事情亦有轻重缓急之分。如今大明天子御驾便在缅甸,贵国国主若是当真有心内附,便可学那缅甸王他隆一般,备好民籍黄册,前往缅甸面圣。”
纳拉那拉亚那心中顿时了然——这已经不是立不立牌坊的问题了,这是直接就要脱了裤子办事儿了!
原本为阿敏和莽古尔泰接风洗尘的酒宴,多了一个人的参与之后,顿时就变得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纳拉那拉亚那能听得懂汉语,还能说,而且还挺流利,这就导致了朱纯臣和张之极有许多话根本就不能说,或者得等着纳拉那拉亚那走了之后才能说。
阿敏和莽古尔泰也是如此。
原本还打算先问问现在缅甸那边的局势如何了,结果却只能暂时按下,专心致志的喝酒吃菜。
喝了半晌之后,觉得无味至极的张之极干脆向朱纯臣道:“如此喝酒饮宴,未免太过于无趣了些。依我之见,倒不如咱们一起去帐外,一边饮宴,一边看儿郎们骑射摔跤,也算是与将士们同乐了,如何?”
朱纯臣笑眯眯的点头道:“也好。”
吩咐亲兵出去重新准备酒宴之后,朱纯臣又将目光投向了阿敏:“说起来倒是惭愧,本公爷虽然执掌五军都督府,但是对于正蓝旗和镶蓝旗的骑射功夫却也所知不多。今日咱们在外宴饮,让正蓝旗和镶蓝骑的儿郎们表演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