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梁他们能够感同身受,因为他们也是从中原来到这里的。
“五十年前,是,帝挚崩的时候么?”
羲叔笑:“天下动荡,人民不能生存,若无今日帝放勋平定天下,哪里会有我如今回来的事情呢,怕是早就死在五十年前了。”
羲叔把话题转移到日晷上,并且用肯定的语气说出试探的话:
“那是测量岁月的仪器吗?”
妘梁不置可否,没有点头,而羲叔则是道:“我以前的部族在中原时,就有测量岁月的法子,这个仪器啊,我是看过的。”
“不可能!这是巫做出来的,中原用的是土圭,你少来蒙我们!”
妘垂直接鄙视,但是妘梁却瞪了他一下。
“怎么不可能!”
羲叔继续套话:“中原的智慧,你这小孩子怎么懂得呢?”
“我怎么不懂!”
妘垂还是不服气:“我们就是从中原……”
“迁来的?”
羲叔打断了他的话:“是啊,这个仪器也只有中原的人才会做,你们长得也有点中原人的英气,我估计也是。”
妘垂一下子有些慌。
妘梁沉默了一会,这时候道:“那您应该知道这个仪器叫什么?”
羲叔对这个青年有点刮目相看,但是依旧有应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