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朱感觉到不对劲,但是丹朱这个人,被帝放勋说是喜好争辩,若说是抬杠显然不正确,其实就是看不惯那种喜欢藏着掖着的人,如果谁说话的时候,话里有话,那么丹朱是一定要怼他两句的。
丹朱觉得这个事情不对,那他一定要和你好好讨论一下,直到这个事情对了为止。
但是面对赤松子,丹朱还是有点尊敬的,毕竟是自己爷爷的老师,这个辈分差在这里,丹朱再喜欢争辩也不敢和赤松子争,于是好不容易憋住,而后面的告师使者则是一头雾水。
“好了好了,你去吧,和告师氏大祭师说一声,如实回禀就好,我们正好是认识的老朋友,都是一家人。”
赤松子对告师使者很热情,但一边热情一边希望他赶快走。
因为赤松子不知道丹朱对告师使者,究竟有没有透露他的身份。
丹朱心中那种违和感越发强烈,他盯着妘载多看了两眼,随后转头对有些不知所措的告师使者道:“便依他的话吧,我确实是和这位野老相识。”
告师使者见到正主发话,也是松了口气,告别道:“既是这样,那我便先回去了,不多打搅大使者。”
丹朱自中原而来,又是帝之长子,更是帝之使,告师使者便尊称他为大使者。
“多谢告师氏。”
丹朱也和告师使者道别,而没想到大使者居然对自己这么有礼貌,告师使者不免再度感慨,中原到底是礼仪之地,人文精神和南方大不一样啊。
送走了开心的和花一样的告师使者,赤松子对妘载“建议”说应该去准备准备秋收的工作了,今天的修炼就到此为止,妘载觉得赤松子似乎有点问题,因为这位使者是来自中原……
妘载:“那个……”
赤松子:“载啊,听话,师父我和这个忘年交好久没见了,多谈谈,回头再让他来找你啊……”
妘载不说话了,挠了挠头,违和感十分强烈。
不过秋收的工作任务,确实是应该准备一下了,今年的秋收之后,关于稻谷的脱壳,妘载准备让妘梁他们弄几个东西出来,也就是连枷,石磨,还有踏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