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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逃奴首领之中,有一位不想参战,这位首领看着楚枋以及另外一位持矛的首领,摇了摇头:

“我不去,你们这是自杀的行为,与仓梧民死战我们能得到什么呢,你们就那么喜欢跟着楚酓那个疯子去送死么。”

“说到底,没有他疯狂的猎杀仓梧民,甚至杀了人家五个首领,我们也不至于被逼迫到汜林深处来,我们就在这里不出去,如果仓梧民来了我们就逃走。”

“我没有胆子再回去了,万一失败了,那么两年多的苦工都毁于一旦,死了倒还好了,我怕的是又要重新被抓回去作奴隶。”

没有过多的谩骂,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大家因为自由和压迫而聚集到一起来,如今大家理念不合,道不同不相为谋,也就只有分道扬镳了。

“那这片地就归你了,我也不会再回来了。”

楚枋道:“我已经找到了要去的地方,我要在这苍天之下昂首挺胸的活下去,而不是再卑躬屈膝了。”

那位持着战矛的首领咧嘴:“我这次就是去死的,活下来就跟着你走,活不下来就帮你断后。”

沧浪的水从大江而出,携带的泥沙,却不是所有的都能漂流到最后。

船队开始顺江而下,妘载这边也在商讨作战计划,打仓梧民是为了让他们不能参与到进攻洪州的战场上来,虽然这帮人是白银段位,但俗话说得好煞批克高手,万一给他们打出骚操作那就不妙了。

“獠仡子和鸿超一起,他当远程你当近战,保他就行了,两位师父得留一个和少鵹看船,我想还是赤松子师父留在这里,毕竟广成子师父的剑气遇到水会减弱威力。”

广成子一听可以杀疯了,顿时大喜,而赤松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广成子在水战上确实是不如自己。

这叫物尽其用,真正耐用。

……

第三日,夜。

在船队顺江而下一天之后,汜林外围出现了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