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
妘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薃侯却把那根羽毛插在了妘载的头上。
青鸟的羽毛,随冬天的北风呼啸,薃侯抚摸那根羽毛,让它安定不被风吹走,妘载摸了摸头上的羽毛,奇怪道:
“这是什么仪式?”
薃侯瞪了一眼:“闭嘴!听我唱歌。”
她张开口,这时候妘载才惊讶的发现:“咦,对哦,你的声音怎么不沙哑了?”
“我遇到狐梁了,治好了我的嗓子,所以我才能成为西王母国的三青鸟之一,好了,不要说话,不要说话……”
她开始歌唱,嗓音空灵婉转起来,非常好听:
“贲其趾,舍车而徙,贲其须,贲如濡如。贲如皤如,白马翰如,匪寇婚媾,贲于丘园,束帛戋戋!”
“鸣鹤在阴,其子和之,我有好爵,吾与尔靡之。”
她唱完之后,红着脸孔,但是眼睛却十分明亮。
妘载不解,难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眼中都是迷茫,薃侯只能生气的解释:
“美丽的脚步,下车而行,美丽的胡须,美丽的水润之体,美丽的肚腹,不加任何修饰的白马也会如五彩的锦鸡一般漂亮,这不是强盗,而是迎婚的人们,在丘原上献来少少的布与皮。”
“鸣叫的鹤儿在树荫,它的对偶应声和鸣,我有美酒,你可否与我一起对饮?”
“伏羲的俪皮之礼,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非要我说的这么明白!”
就在妘载懵逼的时候,薃侯直接走上前,拽住了妘载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