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载压了压手,周围人们的喧嚣声逐渐停下来。
弇堈吊抹掉了头上的鸡蛋清,此时看到妘载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个斗。
斗,最先出现在洪州,也是妘载当年发明的衡器之一,现在也传遍了山海大地。
“老先师可认识这斗?”
“斗有什么不认识的,你发明的?”
“确实是我发明的。”
妘载大方的承认,弇堈吊也收敛怒意:“这些人都不足以言谈天理,你是洪州的大首领,我感觉你和他们不一样,是个可以说话的人。”
这话出来,引来边上一阵嘘声。
妘载道:“狂人之狂,是要狂的有原因,老先师既看不起其他的炼气士,又自称天理不可言喻,言喻出来的天理,并非天理,对于这句话,我有一句更简单的阐述。”
弇堈吊目光一凝:“是什么?”
妘载:“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这句话出来,周围许多远道而来的炼气士,顿时都目中放光。
天理为道,这也是赤松子在信中,进行过阐述的,这些年,也有些大炼气士,对洪州炼气士们的讨论,进行过理解和批注。
弇堈吊也点了点头,神色从刚刚的狼狈,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继续,继续!”
妘载忽然一笑:“道既然是不可言说的,那我这句话,是正确的吗?”
话题变成反问,弇堈吊微微皱眉,周围也安静下来,吃瓜的群众们,也聚集的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