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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民间的情况,好像也确实是说不出什么特别值得夸赞的道德事件。

“但是我还是有一点要强调,至少我们会把羽毛和灵魂放在天平上,善良的灵魂比羽毛更轻,罪恶的灵魂比羽毛更重,这会影响到死后的判决。”

“所以,做好事的人还是比做坏事的人多……做坏事的人么,也都不敢公开的做。”

阿图姆说的是大实话,埃及人还是很敬畏奥西里斯的,不管这位大神到底存不存在,但他们坚信是存在的。

埃及人的亡灵观在古文明中算是独树一帜了,在第一中间期最动荡的那段时间,无数的贵族和军阀,一边做着坏事,一边还要假惺惺的去收拢那些流民,哪怕是让他们做奴隶,也要在泥板和莎草纸上写下对奥西里斯的辩词,表示“你看啊,我并没有害死他们,我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

妘载和阿图姆,对这五座城虽然展现出厌恶的态度,但是看得较为客观和理性。

不过芬尼斯盯着这越来越远的五座城,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并且暗暗的许下誓言。

这肮脏的五城,如果自己成为了法老,必然要征讨它们,使它们彻底灭绝。

这比起奴隶制,还要让人愤怒和绝望。

妘载看出她的情况,告诫道:“如果成为王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可怒而兴师,而且要师出有名。”

芬尼斯:“老师,我觉得我是有名的,如果埃及稳定,势必要向其他的文明寻求贸易,以交流发展,壮大自己,这五座城的位置,阻拦了各个文明的人前来,正好挡在埃及的东边,这时候我想起来了,当初迪尔蒙商人把我当做奴隶带走的时候,也刻意避开了这里。”

“连迪尔蒙文明的商人和旅行者,都不敢经过这里,而是要穿越漫长的沙漠,最后才能抵达美索不达米亚,只要这五座城还存在于埃及的东方,埃及就决不可能与外界正常的交流沟通。”

“我征战它们,是为了让埃及伟大,而绝非为了杀戮,至于自己的怒火,当然是有的,我绝不会否认。”

为了保住来往女子的性命,也是为了保住来往男子的菊花。

她认为毁掉这五城,是绝对必要的。

妘载对此表示无所谓,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了,马上要当上王的人,必须要自己做出决断,并且为所做出的决断,而造成的一切后果,承担这后果带来的主要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