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我什么都招,我签字画押!”
黄澍惊恐地尖叫着。
“抱歉,我对那个已经不感兴趣了!”
杨庆冷笑道。
“还东林党,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左光斗时候的东林志士哪儿去了?居然没上刑就要招供,你简直堪称是东林之耻!让兄弟们控制点分寸,这里的刑具尽可能让他多尝一些,最后给他留一口气,再穿到外面那根刺刑桩上看他能撑多久!”
他对负责刑室的部下说道。
“爵爷放心,卑职会让死的那些兄弟在天之灵满意的。”
那部下说道。
黄澍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拖着一条受伤的腿,就像捆绑前的野狗般猛然挣脱控制他的锦衣卫,一下子扑到杨庆脚下抱着他的腿……
“爵爷,爵爷,您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我知道的全告诉您,偏沅巡抚李乾德秘密到武昌找左良玉,我就是受邀过去赴宴的,这事情就连同城的湖广巡抚何腾蛟都瞒着。他们肯定是要密谋造反,湖广士绅对新政不满,早就想着让左良玉给他们当枪使,还有上次在高邮围攻爵爷是前礼部尚书钱谦益主谋,还有陈之璘,爵爷,我知道的全告诉您,东林党的事情我都知道,只要您饶了我这条狗命!”
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嚎着。
杨庆低下头拍了拍他的脑袋。
黄澍露出一副类似于抬头祈求食物的狗的表情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你倒也有些价值。”
杨庆说道。
“小人愿为爵爷做一条好狗,小人还可以为爵爷做内应,东林党的所有密谋都不会避小人的,爵爷放过小人以后他们做什么我都告诉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