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像个交通警察一样突然微笑着伸出手说道。
刘余佑愣了一下。
紧接着一个距离杨庆最近的家奴挥刀斩落,杨庆很随意地一腿向外抽出,那家奴惨叫着飞出,剩下的家奴吓得逡巡不前。就在这时候,刚刚冲出的那群义勇挥舞着各种武器冲了上来,刘余佑毫不犹豫地冲到墙根,猛然一跃攀住墙头就想往上爬。但很快一个义勇就到了他的身后,拽着他脑袋后面露出的鼠尾巴往后一拖,刘尚书惊叫一声拍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饶命啊,咱们都是乡亲啊!”
刘尚书尖叫着。
他就是本地土著,顺天府宛平人。
“玛的,你祸害我们时候怎么不说乡亲了!”
一个义勇鄙夷地说。
紧接着他一脚踢在刘余佑脸上。
然后无数大脚踢落,刘尚书惨叫着转眼就满脸是血了,与此同时更多义勇从他们两旁涌过,那些家奴抱头在墙根蹲下,而那些女人则尖叫着从杨庆身旁跑过。但紧接着那些义勇就像饿虎扑食般,把她们一个个扑倒在地,然后在她们尖叫中各自扛走。
可怜这些琴棋书画的贵妇人娇小姐们,就这样落入这些野蛮的粗坯之手,成为他们生儿育女的工具。
扼腕叹息啊!
“花飞花谢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杨庆叹息一声。
他身旁一个被扛走的少女,在那个野蛮男人的肩头,流着梨花带雨般的泪水,用希冀的目光看着他,然后他就像个装逼犯一样捡起地上掉落的折扇,穿着他那身恍如犀利哥的破棉甲,打开折扇转过身……
“花飞花谢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