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松淡定地说道:“那时候我竟然如此土鳖吗?其实吊灯没什么意思,我曾经在一本杂志上看过介绍,阿妹你啃国的国会大厦用整个吊灯来做吊顶。”
陈野心惊愕地说道:“你一定被骗了,这吊灯怎么能做吊顶?你看这吊灯多细呀,或者你是说吊灯镶嵌在吊顶上?那我家也是这样呀。”
云松摆摆手说道:“不不不,你思维局限了。”
“谁告诉你吊灯必须得是这个样子?你看到灯泡的外罩了吧?用那种玻璃整个铸造成屋顶,然后在玻璃后走灯丝,这样一通电岂不是满室生辉?”
陈野心呆滞:“还可以这样?但这样也不行,你不知道,这灯泡外罩玻璃可薄了,用它做个小灯泡行,用它做大块的玻璃罩那太脆了。”
“它还不能厚,一旦厚了透光性就不行了。”
云松说道:“第一,有种玻璃叫防弹玻璃,顾名思义,这玻璃连子弹都打不碎,它自然足够坚硬。”
“第二,有的是厚玻璃透光性依然极佳,有一种水晶玻璃就是这样。”
陈野心盯着他看。
然后猛的大笑起来:“哈哈,你糊弄我!”
云松平静地说道:“你应当知道,我从不说谎。”
陈野心梗住了。
他琢磨了一阵,又指向沙发开始显摆:“哎哎哎,你看我家这套沙发,松子,你没见过这套沙发,这是我爸爸上个月才换的。”
“你上去坐坐,这沙发是用鳄鱼皮做的,很舒坦。”陈野心坐下晃了晃,任凭弹簧摇动自己身躯。
云松坐上去后说道:“不错。”
陈野心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