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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道理,也是在说如今习武之人,内力比古人差之甚远,先天已然就是顶峰,再也不曾有人超越先天,甚至都不知道先天之后还有什么境界。所以唯有在这剑法之上精益求精,唯有在这使用力道的办法之上继续发展。是为悲哀!

这些事情,陆子游显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方才得出这种结论。末法已来,武力式微,越来越不如从前。

杨二瘦却没有陆子游这些多愁善感,只是开口答道:“天下有你陆子游,方才有我杨二瘦。”

临死之即,杨二瘦终于说了一句“服软”的话语。没有陆子游在那巅峰,便也不会造就这么一个勇攀高峰的杨二瘦。杨二瘦不在乎那些什么古今之别,只在乎这一世的高低。

陆子游闻言,仰天长啸一声,声音尖锐之下,几百步内,皆是捂耳之人。

双眼微闭,面色安详,似还带有一种洒脱的笑意。

陆子游,驾鹤而去!

浪潮一线横,继续往江中倒涌,浪潮过处,慢慢恢复了平静水面,那些之前被浪头揽入水中的观潮人,也在大呼小叫往岸上爬,也还有人在那潮水沉浮,失了踪迹。

小姑娘袭予,不断摇晃着已然仙去的陆子游,恸哭不止,伤心欲绝。

回头再看,还有几语笑声哈哈,笑着笑着,二瘦也闭上了双眼,瞑目了!

杨三胖不哭,只是安静着抱起杨二瘦,从已经靠近岸边的树冠上一跃而去,直奔刚才那个石台。

徐小刀也自己跃起,跃出二十步外,上了岸边,不哭不喊,唯有泪水不停。

徐杰俯身抱起陆子游,与小姑娘说道:“袭予,走吧!”

小姑娘哭得瘫软,抬头看了看徐杰。

“你师父,江宁陆子游,还是那天下第一剑客!”徐杰又道,说完已然跃起。

小姑娘袭予此时方才站起,上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