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之人皆是起身拱手:“李枢密放心,我等知晓其中利害。”
“枢密安心,下官必不敢忘恩情。”
“下官当年穷得连祖传的一套铁甲都要典当了,如今身居高位十来年,枢密如此大恩,从来不敢相忘。”
李启明点了点头,起身,左右不断拱手!
李得鸣见得这般众志成城的场面,煞白的面色转了笑,也起身左右拱手,笑道:“对对对,大家一起上书,一起帮着大哥解释,陛下必然会念得我等忠心耿耿,误会自清,误会自清啊!”
李启明看得这个堂弟,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愚不可及,当真是愚不可及。你赶紧回城外大营去,没有我的吩咐,切不可出营一步,也不可与任何人联系,更不可上书陛下!”
李得鸣笑脸一止,愕然站在当场,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一起上书,一起去解释误会表忠心?老皇帝看得这么的军将的奏疏,误会?还真要起大误会!忠心没有表出去,反倒成了示威,掌兵的李家在向老皇帝示威。
李启明起身往外,送众人出门。
李得鸣跟在李启明身后,唯唯诺诺。
李启功,还真明白了过来,回到房中,打坐疗伤都难以入定搬运内力。
徐文远,终于回京了,在李启功之后。
缉事厂里的大牢,满满当当。
方兴忙前忙后,梁伯庸也忙得头都抬不起来。
徐杰却泡在一桶热水之中,身后的云小怜拿着布巾,慢慢给徐杰擦洗着后背。
擦洗了许久,云小怜方才开口问了一句:“少爷,哥哥呢?他怎么没有回来?”
“她啊,她跑了,这个小子,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留了一张小字条,就跑得不见人影了。”徐杰一边捧水洗着自己风尘仆仆的脸,一边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