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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在夏文心中比了一下,比得夏文好似更生气了一些。

夏文起步在走,许仕达听得一愣,也连忙起身去追,面色上尽是恨意,恨的不是夏文,恨的是那徐文远。

下了几层楼梯,许仕达连忙跟上几步,恭敬在夏文身后,口中又道:“殿下放心,在下得殿下大恩,没齿难忘,一定为殿下效犬马之劳,为殿下排忧解难!”

夏文给许仕达的大恩,连状元都给了他,何其舍得。兴许夏文更愿意把这状元给徐杰。

夏文没有答话,只是快步上了马车,掀起车帘一个笑脸,说道:“刚才话语仕达不必在意,也是给那徐文远气糊涂了,明日再约,本王来做东,仕达但凡有亲近之人,都一并叫来同聚。”

夏文又成了平易近人、礼贤下士的王爷了,打了一巴掌,还给一个好处。好处就是给许仕达面子,让许仕达明天想请谁来就请谁来,而且还是夏文做东。

这就是许仕达天大的面子了,许仕达能请谁?想请谁?必然都是官府同僚,上官下官。若是许仕达开口说是广阳王宴请,何其大的脸面,又有谁会不来?往后谁人又敢不把许仕达放在眼里?

许仕达在衙门里,往后的面子必然水涨船高,做事办差,也当是畅通无阻。

许仕达闻言大喜,连忙躬身一礼:“拜谢殿下,多谢殿下照拂抬举!”

夏文点点头,放下车帘,马车已走。留得那个许仕达在远处,满身上下按耐不住的喜悦。

第二百四十七章 朝堂徐文远

徐仲到了汴京,谢昉反倒成了大忙人。

谢昉作为媒人,所谓媒妁之约,媒指的是男方的媒人,妁指的是女方的媒人。所以一场婚事,本该有两个媒人。媒人扮演的角色,有时候就是谈判代表的意思,礼轻礼重,都在双方媒人的谈判中达成一致。这样也避免要成为亲人的双方因为利益之事尴尬。

但是这一回,都被谢昉一个人包办了。因为欧阳正并不在意礼节的轻重,徐仲也不在意钱财。

但是这个过程之中,徐杰也就不方便再到欧阳正的府上去了。

两家人与谢昉忙忙碌碌,却是这京城之中,知道徐杰要成亲的人,寥寥无几。连带梁伯庸开始的时候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