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转过头,皱眉道:“别读了。”
“还不是你说要抽背的吗!”司燃月一听来气了,“什么意思啊你。”
司予往边上坐了坐,刚好拦住老师的视线,让赵星禾那成为一个死角,“她在睡觉,你别吵到她。”
林双在后面推了推庐阳:“你看看我们老大和司予那样,是不是像是在争夺战啊?”
“是有点……”庐阳后知后觉惊道:“她俩同时喜欢上赵星禾了?!”
“啧,迟钝。”林双摇摇头,“这可是咱们老大第一次这么对一个女生,不是喜欢是什么?跟你说也不懂,痴呆,就你这样还指望着找女朋友。”
司燃月就算是个傻子都发现司予到底有多偏袒赵星禾了,她低声说了句“妈的”,把书一合上下课铃刚好响了,她冷着张脸把书胡乱往课桌里一塞,头也不回地往教室外走,林双赶紧带着人追上去。
赵星禾做梦了,她回到了那个与司予春风一度的晚上,凌乱的床单与丢落在一旁的被子,满室的酒香让人如此意乱情迷。
即使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她也希望自己不要太快醒来。
唯一的一次与司予亲密接触,却直接交流到了灵魂深处。她和司予牵过手,拥抱过,也亲吻过,却从没哪一次像这个夜晚这般,夹带着如此浓稠的占有与强烈的欲望。
她本来只是想着以酒壮胆签下离婚协议,却在看到司予的那一刹那变了味道。她对司予的吻来的突然,且充满着仅此一次的勇气。
赵星禾没想过司予会回应自己,所以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脑袋里像是有弦断裂,一片空白。
到了现在再去记忆深处探寻,赵星禾终于发现了自己当时未曾在意的细枝末节。
因为紧绷的身体,手心早已润湿了。她被压到枕头上,眼前那人明显也没了往日的冷静,却还是克制着自己,舌尖舔到赵星禾口腔里残余的红酒味,撑着自己,黑眸潮汐涌动。赵星禾不自觉扭动着上半身,迷茫中睁开眼睛:“你在想什么?”
赵星禾记得好清楚,那时候的司予回答是:“我想吻你。”
那时候的她燥热难当,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只想着自己往前送。现在再想,以司予那冷淡疏离的性子,说出这四个字实际上就和直白点说我现在立马就想和你睡觉差不了多少。她正期待着之后旖旎的发展,却感到自己额头似乎有风浮动,一个激灵后,赵星禾从梦里醒来,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