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禾拨弄了下自己的长发,细细软软的,些许蹭到司予的肩膀上,密密麻麻的痒撩得人心痒痒。
“没有。”司予很快就改口,“那就拉直。”
司燃月:“……”
凭什么!
凭!什!么!
看看在对自己的时候多么的坚决,赵星禾一说就奏效,这就是□□裸的歧视。
第二天。
早自习马上就要上课了,但是司燃月的桌子还空着。
林双嘴里被包子塞的鼓鼓囊囊,含糊着说话:“老大为什么还没来?她不会真的退学了吧,我今天给她发消息她也没回。”
赵星禾一人占两人座,感到很惬意。
“星姐,你知道老大为什么没来吗?”林双没得到回应,开始去烦人,“星姐我好想我老大,你能不能把她叫回来读书,她最听你的话了,你不是说她是你女儿吗?”
赵星禾觉得林双叽叽喳喳的,头上那顶小绿毛越发恼人,慢悠悠开口道:“小双子啊,你头上这颜色是不是得改改。”
“我这怎么了,不潮吗?”林双摸了摸自己枯燥的发尾,自言自语,“不过就是发尾枯了点,不用紧的。”
“等你以后就会知道什么叫挺秃然的。”赵星禾那本书卷起来,轻轻敲了下她的脑门,“我要是把你老大叫回来上课了,那你怎么谢我?”
林双十分狗腿子:“那肯定是星姐您定,想怎么地就怎么地。”
“你能有这觉悟,还是不错。”赵星禾道,“我就是觉着你这头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