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其承脸色一变。
家丑外扬。
平常从来没人敢这么说话,但钟响此时没法反驳这一切。
司燃月牢记着赵星禾对自己的教导。
在底线之前,为人要谦逊温和。在触及到底线之后,绝对不会轻饶那个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
既然都是自己做的,那她也没必要给面子。
也就是钟其承自以为自己是公子哥,实际上现在他妈妈也只不过是钟响的一个情人。
司予始终在旁边,时不时就扫上一眼。
明明没有过多的发言,只不过是在伺候着赵星禾吃东西喝酒,却让钟响不寒而栗。
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许久的毒辣眼光告诉自己,这个人比现在的赵小姐更可怕。
如果不顺着赵小姐来,那么这位就要发脾气了。
她看上去无动于衷,实际上一直掌握全场变化与氛围。
似乎是在看谁没顺着赵星禾。
钟响觉得自己惹不起。
赵星禾指着钟其玉脸上的红痕:“我平常最喜欢小钟这孩子了,真不知道那条疯狗怎么舍得下的手,把她打成这样。”
钟响立马一巴掌抽到钟其承的脸上,对钟其玉说,“小玉啊,你快和赵小姐求求情,你弟弟还小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计较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