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惹事的,都是他那帮酸丁朋友,他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小乙,此人不可小视,心思深沉,你若要对付他,当下重手,一劳永逸!”
娄小乙就有些无语,他不知道母亲在事后还来了这么一手!
站在寒门士子眼中,这就是仗势欺人,就是权贵勾结,就是十恶不赦;但站在娄小乙的角度,看到的却是一个做母亲的拳拳爱护之心!
屁股坐在哪一边,那还用说么?一个做儿子的得多虚伪,才会站在所谓的公义一方?
李三郎接着道:“每年的夏闱,皆为当地官府自定考题,咱们普城就是府尊和学道共同商议,只他们两人知晓,封印于库,兵士日夜守卫,旁人是绝难知晓!”
看娄小乙静静的看他,李三就笑,“当然,咱们不是旁人,要想知道也是可以的!
此事小乙无需担心,交给我就是,往年定题,在临考前三日,我需要时间周旋,大概在考前一日到两日必将试题送于府上!
你未求过我,我也没帮过你,考前我会送你一桌酒席,以此壮行!”
娄小乙就笑,“三哥有如此便利,为何不自己也考一次?有个文状在身,出门在外也方便不少?”
李三郎就摇头,“我?不合适!
普城上层中,对文状的诉求并不旺盛,你也知道,高门大户也就是那么些,谁家年年有子弟上进?
再说,不过是文状,又不是文魁,大量录取,也就是个名头,当不得真;
我李家行商,最重货真价实,手段可以有,但都在分寸之内,像我这样不好读书的,你非弄个文状的名头,一旦有人搞事,说我贿赂官府,所失还要大于所得,所以无甚意义。”
娄小乙一叹,“李家知道进退,无怪把产业做的如此之大!其实走商路也好,落个自由自在,也是府尊的座上客,这要是走仕途,还不知要熬多少年,才能踏进府衙大门呢!”
李三想了想,大概也是觉的这个娄府公子确实很合得来,而且稍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