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耳你多大了?九百多岁了吧?好歹大家都是元婴了,能不能互相尊重些?我也是有大号的!”
娄小乙依然故我,“你大号老子不知道!我只知道鼻涕虫请我我就来了,换你大号来打招呼,老子鸟都不鸟,你信不信?”
鼻涕虫瞪眼,“一只耳!这里是清微山,不是你摇影!怎么说话还和山大王一样,动不动就老子老子的,就不能文雅点?贫道?在下?”
娄小乙大笑,“老子不贫!也不愿意在下面!你去问问他们两个,是看你大号的面子上?还是看你外号的情份上?”
青玄轻咳,“鼻涕虫!”
兔裂唇也附和道:“鼻涕虫,我就觉得你那大号不好听,还是鼻涕虫来得亲切,而且更有辨识度!”
鼻涕虫的一番努力付之东流,“好好好,老子说不过你们,既然这样,大家就谁也别装大瓣蒜,这次重聚就只当山大王聚首,商量下怎么出去烧杀抢掠!”
四人坐下,酒肉摆上,这是老规矩,娄小乙鼻涕虫仍然是那副饕餮之徒的模样,丧衣兔唇仍然是斯斯文文,很好,大家都没变!
他们也绝不会轻易改变!这也是对自己过往的肯定,当然,是在彼此之间,如果换成在下面的弟子面前,当然又会是另一副嘴脸!
几壶酒下肚,作为主人,鼻涕虫故态复萌,又哪里有一丝一毫元婴的稳重?
站起身,“二,三百年未见,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为了考验友谊,也为了证明故我,也为了酒令,我提议,向每个人提一个问题,不管是什么问题,被问者必须如实作答,不许遮遮掩掩,答非所问!”
青玄笑骂,“你这算是什么酒令?不管什么问题?那么,问题既然只有一个,由谁出呢?”
鼻涕虫甚是豪迈,“既然是我提议,那么我就来做这第一个被问者!你们三个可以商量个自以为最难为我的问题,不拘方向,没有范围,无所谓禁忌!以后之人也须得如此办理!”
兔唇就笑,“哦?这个方法倒是新鲜!什么问题都可以?如果我们问你清微山的绝密,你也敢据实回答么?”
鼻涕虫一拍胸脯,“当然!大家都是朋友,不知是不知,知道的就一定要说,不然这顿酒就吃不投机,饮不尽兴,未来在宇宙虚空中,互相之间就有了隔阖,大大的不妥!”
兔唇一瞪眼,他认识鼻涕虫时间最长,如此酒令其中必有原因,恐怕想问大家的是,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互相知心,互托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