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径是如此的清晰,修真,妙不可言!
一路赶路,昼夜不停,不足十日边赶到了都城照夜,随便找了个不起眼的客栈住下,他还需要仔细筹划!
杀个凡人对他这样筑得道基的人来说不比碾死一只蚂蚁更难,但问题是这个凡人的身份并不普通,是皇帝之身,有大批的军队卫护,甚至还有修真国师相助,不是可以直捣黄龙的。
凡人军队没有威胁,但过多杀生对他修真不利,这个道理他虽然是野修散人,但道书乱七八糟看的多了,所谓因果的牵扯他也是懂的。
国师就有威胁了,同为修行中人,如果是练气还好对付,但如果同为筑基对他来说就很危险!因为他初成道基,根基不稳,最重要的是,还根本没有接触筑基的各种战斗手段!
国师到底是筑基的什么层次,他并不清楚!
晚间,夜深人静,娄小乙装束停当,打算去皇宫一探究竟,他不会去搞暗杀,母亲和彩环姨的仇,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审判方式,而不是偷偷摸摸!
所以,只是探路而已,最起码要知道皇帝临朝的规律。
刚刚整束停当,还未动身,就只听窗外一声叹息,知道外面来了修行的同道,却不知为何如此的消息灵敏?
手中持剑,这也是他现在最倚重的战斗方式,虽然他的梦想是做一个无所不能,术法精深的法修,但现在这不是才将将开始么?一个称手的术法还不会放呢!
筑基?说起来好听,其实就是一个有筑基的身体素质,却只知道乱砍乱劈的莽夫!
跃出窗外,月光下,一个白眉寿须,仙风道骨,却一脸严肃的道人正当院而立,静静的看着一脸戒备的他,
开口道:“心中无鬼,何来怕人?贫道渡鸥子,忝为当朝国师,小友此来之意我已知晓,这里我有几句话,不知小友肯不肯听?”
娄小乙收了剑,端庄一礼,“前辈请讲,晚辈洗耳恭听!”
渡鸥子就叹了口气,“你父,你母,与天德帝的恩恩怨怨我已知晓!实话实说,恩怨是有的,但非要归入杀父杀母之仇,就有些过了!”
娄小乙一挑眉,“前辈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