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怪物，002将身体控制权交给顾言，顾言拿着鞭子，抬手挥了一鞭子，鞭子应声而落，重重砸在班主任身侧一米处，电流滋滋作响，把那块地上的草，都给电没了。

班主任忍不住抖了一下。

顾言居高临下地看着班主任，微抬下巴：“说，无头尸体是不是你做的？”

班主任咽了咽口水，摇头：“不是我做的，我不敢杀人。”

“不敢杀人？”顾言眼神嘲讽：“你这叫不敢杀人？”

他抬鞭轻轻动了下，班主任有些心虚的低下头：“那这是确实不是我杀的。”

“那是谁？”顾言又问。

班主任摇头：“我也不知道。”

那东西没有头。看着又不像人又不像试验品，他确实不知道是谁。

“他不是人，对吗？”顾言突然出声问。

班主任闻言抬头，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人？！”

“我这不就知道了吗？”顾言咧嘴森然一笑，可在班主任看来，那笑渗人极了。

“这个学校是怎么回事？”顾言继续问：“还有你们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班主任沉默不语。

顾言倒也不逼他，只是抬手，扬鞭。

在他周围不轻不重的击打着，但控制得很好，没有一鞭落在他身上。

但正是这样，班主任才更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