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看着跟正常人一样，可那腹中发黑的面部，口鼻都有血迹冒出，很大可能是溺水而死。

顾言弯月要去穿鞋，既然知道河水里的不是人，也就没有相救的必要，他可不想被水鬼拉下水。

穿上鞋之后，顾言就准备离开。

河水中央的水鬼，边大声呼救边用余光观察河边的人，当看到有人过来，脱鞋准备跳下水时，水鬼高兴极了。

水鬼跟别的鬼不一样，水鬼想要投胎转世，只有拉活人顶替自己的位置，才能从水中离开，进入轮回。

这河水里的每一个水鬼，都是这么离开的，距离上一次水鬼离开，已经过去了好久，久到河里的这个水鬼，都快忘了自己生前的事。

水鬼等啊等。

等的着急了，它悄悄回过头去看河边，发现那人已经穿好了鞋子，正准备离开，水鬼岂会如愿让快到手的鸭子飞了，当即舀起一碰水，往那人身上泼去。

顾言走了几步，听到一阵水流的声音，自从吃了果子后，他五感明显比之前灵敏多了，因此他轻轻往旁边一躲，就避免了被水淋湿的景象。

他回头一看，河里的水鬼已经停止了呼救，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往河边奔来，哪张有些吓人的脸，完全暴露在顾言眼皮子底下。

在水里死亡，身体会浮肿，时间长了还会变颜色，看着水鬼的模样，就知道他生前在水里，肯定泡了很长时间，要不是颜色不会这么重。

顾言问001：“水鬼可以上岸？”

001摇头：“应该不可以吧。”

顾言：“语气不要那么飘，底气足一点。”

001：“爸比，他肯定不能上岸！”

然而下一秒，水鬼已经到了岸边，在顾言的注视下，他抬起湿淋淋的双腿，一步一步从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