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吃脑子，还是先吃手……

院长光是想着，口水就流了下来，他走到顾言身边停住，分叉的舌头露出来，就要去碰顾言的脸颊。

顾言急忙说：“等等！”

院长停下动作：“说吧，我可以满足你最后一个心愿。”

他又说：“不要想我会放了你。”

“这是自然，”顾言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院长不会放过他，他问院长：“我想知道，碎片的下落？”

“碎片的下落……”院长跟着重复一遍，随即沉下脸来，质问：“你怎么知道碎片的存在？”

顾言答非所问：“现在是你满足我的心愿，可不是我满足你的问题。”

院长脸色不太好看，不过还是遵循自己刚才提出的话，说：“传说有一面镜子，可以实现心愿，在古时候，这面镜子被一道士持有，但道士却发现，这镜子不想传说中一般，能实现人的心愿，它不但不会实现人的心愿，反而会蛊惑人的心智，从而控制住所像它许愿的人。”

“道士费劲毕生心血，将镜子打破，交给其门下第一镇守，并留下祖训，不可将镜子合在一起，也不能像镜子许愿，”院长说：“我们家世代镇守着镜子碎片，可家族中有人得知镜子的用处后，偷出碎片，跟镜子碎片许愿，然后被镜子碎片控制，从而犯下大错。”

“我在带回镜子碎片时，不小心让镜子碎片上沾染上血，镜子碎片沾染上血后，进入到那人体内，并且打晕了我，还把我改造成这幅样子！”

说到此处，院长显然十分气愤：“镜子碎片攻击力很强，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所有的镜子碎片，这个疗养院是他开的，里面的病人都是他创造出来的怪物的食物。”

顾言问：“他为什么要创造怪物？”

“不知道，”院长说：“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已经不是人了，被镜子碎片占有的人，已经不算人了。”

“其他几块碎片，你知道在哪儿吗？”顾言又问。

院长摇头：“不知道。”

“不过我知道一点，凡是被镜子碎片占有的人，眼睛发红，攻击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