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摇头：“除了这个，就只有从大门出去。”

“可是，那扇大门，只有用特殊的钥匙才能打开，可钥匙在院长手里，”说到这，小方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低落：“在进疗养院之前，我签过一份合同，终身不得出疗养院。”

顾言跟姜戾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疑惑。

小方又说：“这个疗养院的其他工作人员，在进来前，都签过合同。”

“为什么？”顾言又问。

小方摇头，想了下，说：“我在疗养院做了十年，从来没有出去过，而那扇大门，我从来没有看见它打开过，”她看着顾言，眼神有些悲伤：“还有这里的病人，从进来的那一天起，就跟外界断了联系，病人的家人不能进来，病人不能离开，病人死后，会葬在后院墓地。”

顾言沉默了。

这家疗养院，名义上打着医院的名头，在外面寻找猎物，等人进了疗养院，就连死亡后，都不能从疗养院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小方又说：“今天晚上十点，电路会维修，到那时候，我们就趁机去后院，然后离开疗养院。”

顾言跟姜戾，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

小方又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见她面色有些疲惫，顾言提议让她去休息会儿，小方确实觉得有些累，为了晚上的计划，她必须要养足精神。

顾言的房间，有客房。

小方进了客房后，姜戾一改刚才的冷漠，站起身来，走到顾言身后，一把抱住顾言。在他耳边说：“宝贝，你还有我。”

顾言从小方说出那番话后，就有些沉默，姜戾以为顾言是在不开心，笨拙的去哄顾言。

顾言任由姜戾抱着，闻言失笑：“我没有不开心，只是有些……”

“惆怅罢了。”

姜戾低头亲了下顾言的侧脸：“宝贝，咱们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