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能量的流动吗？”李渔心道，自己掌握超凡力量的时间还是太短，哪怕拥有了灵视的能力，没有一个好的老师，根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来应用这种能力。

如此，再内视自身，李渔不由得发现自己体内的能量轨迹实在是不敢恭维，从力量源泉迸发出的真实能量就仿佛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时不时遇到一些磕绊，等到到达想要的地方，早就已经消耗了三五成。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该做什么呢？”李渔和何橘跟随在于渊身边，于渊似乎也有意为他展示能量的行进方式。

“需要你在现实中开拓自己的身体，这个世界毕竟是虚拟的，虽然现实中的超凡能力到这里依然好用，但提升自己必须在现实之中……我问你，你的代行者能力怎么来的？”

“在游戏里受到了刺激……”

“你能量强度怎么提升的？”

“在游戏里受了刺激……”李渔甚至有点想笑。

何橘无语，良久才道：“你还是得明白，超凡的能力终究是不能再虚拟世界里锻炼出来的，你能拥有现在的力量是因为你身体里原本就积蓄了这么多能量，能量不能凭空而来，一次两次可能会爆发，但不会持续下去。”

李渔凛然点头，何橘说的话直至本质，确实是他亟需的理论知识，自己毕竟还是没有老师教导，只能不断摸索变强的方式，两天里连续两次突破自己让他不免有些情不好的绪滋生。

说话之间，五人已经沿着歌声的方向推进了很远，李渔知道，他们距离目的地已经不远——自己和爱德华多的联系越来越强，也能下达越来越多的指令。

他甚至隐隐能感觉到，爱德华多正陷入苦战，身体里的超凡能量也躁动起来，源源不断地为他供给能量。

李渔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两人相隔虽然不远，但终究没有接触，自己的能量是怎么隔空传递到爱德华多身上的呢？

他自然而然地开启了灵视状态，瞬间，一道道密密麻麻的丝线横亘在空气中，能量在丝线上攀附着传递给了爱德华多。

“原来我还是个傀儡师呢。”李渔在心里吐槽一下，又将注意力投向了和歌声的对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