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苍老的身影站在五人身后，手里还提着一盏昏暗的灯笼。

“你是谁？”李渔问道。

老人没回答，半睁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五人，浑浊的眼珠没有一点精神。

如此例行公事的目光却让五人的心情悬了起来，李渔莫名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一个老人出现在这里，无论怎么看也不是正常的，更何况……越过灯笼，李渔还看到了一根巨大的锁链。

“铁索侠？”九天疑惑地问道，她的角度，还能看到老人袖口的锁链。

“你们是什么人？”

老人的语气与之前没有半点分别，李渔瞳孔骤缩，他看向老人后方，灵视倏地开启。

满满的灵力丝线交织在老人身体的周围。

“准备战斗。”李渔小声下达了指令。

尽管不知道他基于什么得到了要战斗的结论，但三人的反应很快，面上不动声色，背后的武器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你不是真人。”果然李渔语出惊人，但老者毫无反应。

“你们是什么人？”一道锁链从灯笼之后，像灵蛇一样缠绕在灯笼上，将本就不亮的灯光又遮蔽了不少。

语气没有变化，但李渔已经决定出手——无论如何都会如此，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和自己能力相差种类和自己类似的超凡者。

他决定主动出击。

灵力丝线向后绵延，也许操纵者根本没有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竟有人能够看穿超凡力量背后的本质。

老人还没问出下一句话，李渔已经从他身侧略过，直奔路口而去。

午夜十二点，这个路口既没有人，也没有车，只有一个交通岗亭还亮着灯。